我就象一条殇家狗一样躺在奶奶床前的破棉絮上(一)
我被造船厂从上海交大接回后,中间有一段任何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日子!
我回到武汉后,没有了自己的户口,没有了自己的房子。只好由造船厂出面安排在工厂集体宿舍,又由场工会把我的户口落到了工厂外来人员的集体户口。我在集体宿舍住了近4个月,实在是无法再住下去了,于是我就跑到我自己的家,原来有着我的名字的房子去要求搬回去!那个时候奶奶已经很老了,已经干不动家务事了。记得那是个春节,我回到汇通路玲玲的妈妈不让我进,说:你来干什么?我说:我要回来住,这里是我的家,她就破口大骂,不但骂我,还骂朱冰,那叫一个难听,还是站在大街是骂!她可是在什么职工大学当老师的人!平时可是有名的“好人”!我还是进去了,她就和小平在家大哭大闹!小平就开始抽风,手脚发抖,还不停的闹着说要我滚!我看着他们这样很无奈,当时好象玲玲的爱人李涛也在。奶奶在里面的房间什么话都不说,我还是没有走,我找了条棉絮放在了奶奶床跟前有找了条线毯把自己的衣服裹了个枕头就睡下了!(就象一条殇家狗一样)第二天是初一,朱松刚(小叔叔)他们来了,我没有起来还缩卷着躺在那块破棉絮上,很冷!玲玲拿了件衣服仍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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